所以每晚做得最多的事情还是他蹭着姐姐的小穴，做些非插入的边缘性行为。
和他的名字一样。
严谨。
沐挽芊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觉得了，有时候言瑾的严谨是真的会到有些死板的程度。
说不进去，那就真的纯蹭，给她蹭喷了都不会进去。
哪怕是不小心蹭进去一点，也会连忙抽出来继续纯蹭。
倒不是说蹭蹭不能满足，而是已经习惯被插入来获取高潮的人无法被蹭蹭轻易缓解。
就和一个搞习惯淫趴的人你逼他去搞纯爱一样无力。
稍微的肏弄就好，她只是单纯想缓解一下内里的空虚感，又不是真的要他顶到宝宝。
好无力。
言瑾自然是看得出姐姐兴致不太高的，同样被拉高了阈值的他，其实也无法通过这种程度的蹭蹭获取完全的满足感。
但姐姐孕晚期的肚子已经很大了，圆鼓鼓的，甚至还会看到上面偶尔露出小小凸起，是孩子在里面扑腾。
这样奇妙的生命就在他平常进入的通道里，所以他不太敢进入，害怕会出现什么意外。
但姐姐不开心的话……
比意外更严重。
他没少为此时询问过医生，不同的医生，会反复确认同一种问题，尽管每次他们给出的答复都是适当的性爱不会影响孩子。
只要不压到肚子，不进行特别激烈的性爱其实都没太大关系，毕竟一般来讲是不会肏进子宫里这么严重的。
但他每次想要做下去都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焦虑。
磨完小穴之后，他拿毛巾给沐挽芊清理，姐姐冷不丁的开口:“你是不是……不想和我做？大着肚子……很难提起兴趣对吗？”
他慌忙摇头:“怎么会，姐姐……”
就连现在身下的地方硬得他难受，他完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这样想。
怀孕的人情绪起伏总是来得比较突然，沐挽芊鼻子一酸，声音都变得有些哽咽起来。
“是不是怀孕之后对我就没有那种兴趣了，她们都是这样说的，女人生完孩子……”
她还没来得及说完，言瑾立马就过去亲了亲她的唇，企图堵住那些不知道从哪里道听途说来的不着调的瞎话。
“姐姐，我对姐姐很有兴趣……一直都有……”
说着还把她的手带到了自己的小腹处。
“光是给姐姐清理……就又硬了……”
身体的反应自然是最强有力的证据。
沐挽芊顺手握住撸了撸，的确是硬的，和刚刚蹭的时候一样硬。
她噘着嘴委屈道:“可是你都不和我做了，以前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以前又没有孩子，现在这里正在孕育着他们的孩子，他哪里敢和以前一样不知节制。
“我怕我会失控……我不想让姐姐承担这种风险……”
“可我想要，宝宝，我们就进去一点点好不好，一点点就好，孩子不会有事的。”
言瑾有些无奈的重新亲吻她的唇，舔了舔她的唇珠才小声开口:“我不是怕孩子出事……姐姐……”
沐挽芊自然能明白这句话中的隐喻，他在向自己说明，他在意的不是孩子，而是她的身体。
孩子和她如今是一体的，孩子出事她身为母体也不会好到哪里了。
不过姐姐的要求，他是在有些没招。
“我怕我会把持不住，姐姐，我控制不好这个一点点，姐姐对我来说，太诱人了。”
要换在以前他是完全不可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些情话的，沐挽芊当然明白他的心意，刚刚那一下也只是想尝试一下而已。
结果完全不上套。
要不给自己买根假阳吧，至少在怀孕的这段时间里，她来来回回给他买了好几个飞机杯，只不过都没咋见他用就是了。
见姐姐不说话了，言瑾突然觉得背脊一凉，莫名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。
这种直觉给他的感觉很不好，总觉得自己要是一直拒绝姐姐的要求会没有好果子吃。
尽管姐姐没有对自己发脾气。
姐姐的需求是一方面，自身的欲望也是一方面。
言瑾回忆着医生的话，最终还是决定先满足姐姐。
只要自己克制一点就好。
克制……一定要克制好自己。
手里的毛巾被放回脸盆里，他打开了床边的抽屉，小篮子已经空了，还没来得及补货。
毕竟是在这种时候，做都做不了，哪里能想起填补的事情。
“没了……姐姐，要不明天再……”
“嗯？”她顺着他的目光往抽屉里看了一眼，察觉他的用意，然后问出来一句很关键的话。
“避孕套的作用是什么。”
被问得发蒙，尽管谜题写在谜面上，但他开口的时候还是稍显迟疑:“……避孕？”
沐挽芊点点头，然后把手放到了自己肚子上又问:“那这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肚子？”
这下沐挽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:“是怀孕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。
都怀孕了还避个几把的孕。